华中科技大学高义华教授：力平衡，力稳定和力传感－从高灵敏度MXene基的力传感器到阿基米德原理诠释。

Alisa 6年前 (2019-03-30) 7397浏览

（一）小木块大道理：跨越2200年时空向先贤的学习暨阿基米德原理诠释       

近日，权威顶级能源期刊Nano Energy发表了华中科技大学高义华教授的研究工作 “Subtle energy difference determining the delicately stable state of a solid object on a liquid medium with an arbitrary surface area, Nano Energy 60 (2019) 231-234”。高义华教授基于1989年他在湖北大学毕业时的一个原始粗浅想法（未公开，未发表），与武汉大学电子信息学院通信工程系的李立副教授、华中科技大学附属中学（光谷一高）鲁周超副教授合作，指导高中生高博文（光谷二高注册生，就读于光谷一高）进行大量实验，经过近三年的数理推导和优化，终于完成此项工作。此项工作用小木块讲述大道理，跨越了2200年时空向先贤阿基米德学习，诠释阿基米德原理。该工作主要内容有如下四点。

1、均匀长方体木块的漂浮让人疑惑，使得作者“虑司空见惯现象”。水中漂浮木块一般为平放状态，并非竖直插入水中。当重力与浮力形成力平衡时，从木块的势能来讲，竖直插入水中时重心明显要低，似乎要稳定。正如图1所示，这与实际情况相悖，道理何在？

图1.

2、均匀长方体木块在有限液体表面积上的微量下沉：证明有限液体表面积上的阿基米德原理并“揭隐形匿迹本质”。如（下图）图2(a)所示，木块在下降绝对高度z'后，水面上升z''的高度，使木块有一个总浸入深度z=z'+z''。木块继续下降微量绝对高度dz',  将排挤体积为bLdz'的水到表面，升高高度为z,  水的重力势能增加为ρ0bLdz'gz。此势能的增加来自于木块的挤压做功。反过来，水的作用力对木块做功为-ρ0bLdz'gz，此力即为浮力Fb= -ρ0bLgzdz'/dz' = -ρ0bLzg，即总排开液体的重量。此点明确指出阿基米德原理对有限大或无限大的液体表面均成立。图2(a)中木块受力情况，类似于一个图2(b)中具有弹性系数ka的半弹簧。

图2.

无限大液面情况下，木块的浸入造成的液面升高及液体势能的增加容易被忽略。如果考虑此势能并计入到木块上，就成了木块的浮力赝势能，由以下公式1表示。用公式2表示形成的浮力赝势场Ab。在有限液体表面积中，排挤液体相对于无限液体表面情况上升了一个更高的距离，木块的包含重力势能与浮力赝势能的总势能E' 比无限液体表面情况下的总势能E要大，有一个正的增量，如公式3中ΔE'所示。由公式3计算表明，均匀长方体木块在最大表面积躺卧时有最低总势能，因此最稳定。至此，图1中的悖论问题得以解决。

                                                (1)    

Ab = –ρ0g,                                                  (2)

                   (3)

3、均匀园柱形木块在稍大口径的平底玻璃管内的漂浮。如以上图2(c)所示，木柱浸入水中，下降了一个绝对高度z'=4.0 mm（与计算值3.91 mm相符），就可使总浸入深度z达到z'的近11倍。排出的水刚好支撑木柱重量。证明有限液体表面上，阿基米德原理的正确。

图3.

4、不同密度的均匀立方木块的浸入方式，证明了利用浮力赝势能的正确性、可行性与便利性。由于木块所受力与力矩的对称性要求，均匀立方体在水中的浸入方式只能有三种（以上图3(a)中插图 ）：(1)Type I, 立方体的4条体对角线的任一条垂直于插入水面; (2)Type II, 立方体6个表面的任一表面平行于水平面浸入; (3)Type III, 立方体6个表面的任一面对角线垂直插入水面。经过对总势能的大量详细计算，发现：Type I在木块与水的相对密度为0.2246–0.7754时总势能最低; Type II在相对密度为0–0.2246与 0.7754–1的两个区间内总势能最低；在相对密度0.2246, 0.7754时，Type I和II具有相同的总势能，都是稳定状态，如以上图3所示。在相对密度为1时，Type I, II和III都是稳定状态（见文章附件）。很多情况时，不同浸入方式的能量差别非常小，如以上图3(a)所示。为清楚显示这种差别，用指数100exp[(E'2-E'1)/mga]放大，如以上图3(b)所示。以下图4所示的实验对以上结论验证。在相对密度为0.7876时，对应于Type I, II和III的总势能分别为−0.39306 mga, −0.39380 mga（最低）和−0.39217 mga，差别非常微小。即使如此，实际浸入方式还是Type II，具有最低能量。

图4.

该工作可总结为：用势能观点证明有限或无限液体表面的阿基米德原理；定量提出浮力赝势场概念；用重力势能与浮力赝势能为总体势能观点，定量解释了均匀立方木块浮于水面状态随木块密度变化的问题，并用实验验证能量最低的状态为最稳定状态。此为阿基米德原理诠释，将对人类设计液体表面漂浮物提供参考，如蓝色能源发电机的体积重量设计等。此研究（网址https://doi.org/10.1016/j.nanoen.2019.03.055）有望进入中学教科书，成为高义华教授的第二个进入教科书的工作。第一个进入教科书的工作是发表在Nature 415 (2002) 599上的碳纳米温度计，2005年起就连续被选入Introductory Chemistry «化学入门» （链接：http://www.nxtbook.com/nxtbooks/ngsp/introchemistry8/index.php#/60, 第35页），见下图5。

图5.

在2018年8月5日，作者完成此项阿基米德原理诠释研究工作的主要内容之后，二游武汉东湖楚王台。有感于与战国末期楚国同时代先贤阿基米德的伟大贡献、科学精神和淡然赴义，特在三游武汉東湖楚王台后做赋一首凭吊，附于此。

楚王台总赋兼怀先贤阿基米德  作者 高義華 

前言：戊戌七月二十四，二游楚王台后，作诗一首且发于朋友圈。次日，在学生办公室遇一学生问之诗如何。学生答曰好。遂头脑发热吹牛，要写一楚王台赋。连续二日清晨醒来，如鬼神附体，居然写完了七至八成。后经一周断断续续修改添加，成今日之状，贻笑大方矣！戊戌九月初十一晚，首次在朋友圈中发此赋简略版。此为补全50字后版本，特作阿基米德原理诠释之科技论文发表于顶级能源期刊Nano Energy（2019年，60卷 231-234页）之記念。衷心感谢该期刊对本科研工作的肯定。

第一段，写赋之因; 第二段，朝周见猎祀盛景却受辱; 第三段，建国称王; 第四段，春秋霸主常态; 第五段，楚之挫折; 第六段，秦末西楚汉刘简况; 第七段，感怀; 第八段，终结以诗。

戊戌重阳后，知命尚缺一载，三游楚王高台。东湖烟波浩渺, 灯火星遥。秋风习习, 绿道人稀, 万籁俱寂。卅载拾遗求新，文终大成。妄揣阿基米德，不胜兴惶。先贤遇难，晚楚亡十一年。感怀作赋，亦为凭吊。本非己能，遍寻名篇。仿洛宓神，植或不嘲；拓腾王阁，勃亦可谅；摹岳阳楼，淹定勿怪。

蛮荆无历，何止百万载；先楚有史，仅为八百年。熊绎朝镐，恰逢天子猎祀，兴感周室先越。鬓聚髻集，香熏万里；车络辇绎，威仪四方。扈卒戟钺开道，华盖绵延遮日；仕将鞍马随行，旌旗翻滚敝云。山绵原平，鼓惊睡鹿，须瞬逃遁无形；水青草茂，箭射飞雕，啸鸣直插云霄。日落归朝，野物丘高。庙祭天地先祖，紫烟缭绕；祈舞国民农时，乐影飘摇。妙音丝丝入耳，三月绕梁不绝；仙舞袅袅渺目，九岁惊鸿无休。外围立视，子低辱添无席，郁归愤化末列。

五十里丹阳，捉襟见肘。鄀国盗牛祭祖，抱残守缺。筚路蓝缕，桃弓枣箭，开疆拓土。力劈荆山，平阴灭申收隋。通求加爵不许，僭称武王，周昭力伐无返。楚庄韬光拟鸟，三年潜伏，鸣飞惊人上天。君毅臣忠民勤，顺天应时，励精图治。东临沧海，西壤巴蜀，南邻吴越。三江激淌，兆顷大楚，物华居天下之宝；四湖浩荡，万里荆乡，人杰冠地上之灵。饮马黄河，掷鞭断流。剑指朔方，问鼎中原，轻重高低大小？

春秋好战，礼制印旗，尊天子强己；五霸贯出，交攻为计，整秩序抑人。诸公持铁券丹书，根深叶茂；楚子近布衣平民，自强逆袭。霸主会盟群雄，号令尽出，谁敢莫从？！

班善造械攻城，墨崇兼爱守义。宋尚能持，楚枉费力。灵王偏好细腰，宫中鬼影饿殍。晏子使楚被戏，迅思善辩，晓王失礼；子胥通关受阻，皓首伪身，冠吴鞭尸。包胥忧亡，七日哭庭绝食；秦哀恻隐，一朝发兵复楚。卞和献璞，警骗立威，断足驱山，忠者唯思自保；吴起变法，围魏救赵，逝悼丢命，贤者但求远避。袖妒使构，诱美刈鼻，合纵立毁；仪邪多策，鼓唇摇舌，连横初現。怀王昏享丧志，心稚身囿秦地；屈子大爱无力，望绝魂驻汩罗。楚弃反戈，秦蚕甚多。离骚凄凄，天问无语，九歌怎闻。风有雄雌，王者凉雅温清，庶者炎腐热邪。

荆轲刺秦，始皇拂袖，六国续亡。高斯弄权，胡亥无状，二世秦丧。项梁起兵，西楚又立。项王雄略，力拔山兮，哪堪汉刘兵多将广士集？乌江自刎，难舍虞姬，竟惹后世凭吊顾怜叹惜！楚体再灭，楚心熊熊存脉。

嗟乎，王国兴衰，在乎君心，在乎国制，在乎民情。君暗制散民歧亡楚，君虐制苛民苦亡秦。君别于君，人别于人，源乎其志。志大者振振，天下为任，舍我其谁；志弱者浑浑，万事蹉跎，天堕人托。鸿鹄之志，勿询老少。甘罗总角拜相，子牙古稀垂钓。人之于人，贵乎以诚。位高不欺，位低无瞒。实者拳拳，天涯重隔常忆；伪者惺惺，咫尺面对不识。富贵贫贱有时，情爱怨怼无期。然百年后，黄土一抔。常人无谓功过，来者记之以何？父母生养恩义，浊酒拜祭，清水止渴！

以上洒洒千言, 聒噪耳目。感时光荏苒，倥偬两三千年；慨人事飞逝，恍惚先楚历历。叹先贤钟理，刀架颈色不崩，气定神闲，冀时稍多解惑。终以诗结之，请君笑纳，愚己娱众耳! 

楚王台里楚王缺，日落众归远车辙。

纵横伐守八百年，兴衰起伏依稀列。

        绎朝愤归广拓疆，通求加爵僭称王。         

终南大鸟今何在，细腰袅袅怎寻得？

子胥皓首冠吴军，包胥哭庭恸哀公。

怀王心稚囿秦地，屈子望绝归汨罗。

 叱风咤云楚项功，烟雾零乱时空中。

开天辟地秦汉业，风云飘散时空客。

时空中, 时空客, 时空客, 时空中,

客体易损，精神不灭！

（二）作者于2017年发表文章Nat. Commu. 8 (2017) 1207的补报

2011年，美国材料科学家Yury Gogotsi教授课题组通过化学刻蚀法制备出一种具有手风琴状的二维层状材料MXene。凭借其良好的亲水性、导电性和化学组成可调等优势，MXene在电能存储、电磁场屏蔽、海水淡化等领域表现了很好的应用前景。MXene具有大的纳米量级层间距，是一般埃量级层间距的几倍到十倍。在微力作用下，这种大的层间距能产生变化。此性质为探测某些微弱生命活动的高灵敏和高柔性的力传感器提供了工作机制和物质基础。

图6.基于MXene材料压阻传感器的工作原理。

（a）当外界压力作用于MXene基的压力传感器时，其层间距会减小。MXene中大层间距（Dw）比小层间距（Dn）压缩更明显。（b）基于MXene材料压阻传感器的等效电路图。外界压力的作用下，体系总电阻减小。

华中科技大学物理学院和武汉光电国家实验室的双聘教授高义华博士的研究团队多年来一直致力于用透射电子显微镜（TEM）原位研究微纳材料在外界作用下（力、热和光）的变化，从而研制出性能优异的相关新型器件。该团队选择性刻蚀制备出MXene材料（Ti3C2），用FIB聚焦离子束电镜进一步加工制备出测试样品，与武汉大学王建波教授等人合作，进行力作用下的原位TEM观察并证实大的层间距变化。这种压力作用下MXene的层间距离减小，导致相应导电通路和电流的增加，电阻减小；当撤去外力后，层间距恢复，导电能力恢复到原始状态。经过数百次的来回压缩，原位扫描电镜研究显示MXene仍然可以恢复至最初的结构状态，表明具有优良的重复性。借助于柔性聚酰亚胺叉指电极，制备了一种基于层间距离极大可调的MXene高灵敏柔性压阻传感器。该器件显示了极高的灵敏度（GF: 180.1），极快的响应时间（<30 ms）, 极好的循环稳定性（>4000次)，为拓宽MXene的其它应用提供了新的途径。

图7.MXene的典型微观结构图以及在外力作用下原位动态变化过程。

（a）MXene的截面图，内插图显示了层状结构。（b）MXene高分辨TEM平面图，内插衍射图显示六方晶型结构。（c）在原位施力装置中，一个由锥形针尖支撑的纳米压痕仪局部作用于MXene样品表面。用FIB双束聚焦扫描电镜对MXene材料进行加工制备得到观测样品。（d-f）在外力作用下，MXene中大层间距急剧减小。压缩7 s时层间距离约为12 nm, 9 s时约为3 nm, 10 s时为0 nm。（g-i） 在外力作用下，MXene中小层间距也会减小。7 s时4层总间距约为5.23 nm, 9 s时约为4.98 nm, 10 s时为4.81 nm。（j-l）测量原始的层间距（g），表明（h）和（i）的压力应变分别为4.78 %和8.03 %。（a, b）中的标尺为4 nm, （c）为200 nm, (d-f)为40 nm, （g-i）为20 nm。

2017年10月31日，该项成果“基于层间距离极大可调的MXene高灵敏柔性压阻传感器”（A Highly Flexible and Sensitive Piezoresistive Sensor Based on MXene With Greatly Changed Interlayer Distances）发表在Nature Communications上。该研究得到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11374110, 11674113， 51371085）的资助，博士生马亚楠（时为湖北汽车工业学院的未脱产青年教师），副教授刘逆霜博士、李露颖博士为共同第一作者。论文连接：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467-017-01136-9?from=groupmessage。此工作在微观与宏观尺度上研究了新材料Mxene对力的响应与传感，是高义华教授发表的第二篇Nature系列文章。

咏麦稀微力传感器

前言：记来自湖北西部十堰的马亚楠博士生发表Nature Communications，首制麦稀微力传感器，轻柔灵敏恢复好，并用原位电镜观察到力作用下: 层间距的巨大压缩; 撤力则恢复〕。衷心感谢王中林老师和Prof. Yury对此工作的帮助。

招手春秋复春秋，琵琶遮面神幽幽。
望眼欲穿恨秋水，挂靴弄字盆洗手。
一度春风百花开，鸿运天降经年求。
楚西金楠挺沃原，骏马飞驰遏光流。
逆霜露颖各扬长，众志攻坚终破囚。
玉瑞欣然助吾力，王师慨然辅志酬。
麦烯层距压巨变，柔灵复性一体秀。
万物善变無穷尽，原位穷究越纳构。
弟徒繁市沽美酒，华堂高饮同销愁。
乐秋醉秋何悲秋，不醉不归不罢休。
勿虑冠冕加耸否，但愿求索筑金瓯。
夜祈上苍捆仙索，廿载缚龙於上游。

（三）高义华及其团队介绍

高义华：男，1969 年出生，中共党员，理学博士。华中科技大学二级教授（2016年11月起），物理学院⁄武汉光电国家研究中心双聘教授，博士生导师。现任武汉光电国家研究中心的纳米表征与器件研究中心主任, 物理学院材料物理所副所长。

个人主页：http://faculty.hust.edu.cn/gaoyihua/zh_CN/index.htm (具体信息请点击)。

邮箱地址：gaoyihua@hust.edu.cn

通信办公地址：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珞喻路1037号，华中科技大学武汉光电国家研究中心F2-222  邮政编码：430074

教育工作经历：高义华于1985年9月以优异成绩进入湖北大学，1994年3月毕业于华中理工大学（凝聚态物理学硕士)，1998年9月毕业于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凝聚态物理学博士）。1999年3月赴日本国立材料科学研究所（NIMS）从事博士后研究，合作导师为Prof. Yoshio Bando. 曾短期工作于美国西北大学。2006年3月从日本NIMS回国，并加入华中科技大学，在物理学院建立了“纳米材料与器件物理”课题组并任课题组组长。

成果与荣誉：

2002年，高义华发表第一作者Nature论文1篇（Nature 415 (2002) 599，carbon nanothermometer），该成果被选入美国化学教科书“Introductory Chemistry A Foundation”。2005年高义华与Prof. Yoshio Bando, Prof. Dmitri Golberg共同获得第16届日本“Tsukuba Prize（筑波杰出科学家奖）”

（链接：https://www.istep.org/prize/tsukuba/tsukuba_laureates.html）。

迄今，高义华参与一项973项目，获5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面上项目和其他项目的支持。共发表（含接收）SCI文章135篇，其中第一作者和通讯作者文章95篇，文章总被引用3000余次。文章包括Nature 论文1篇, Adv. Mater.论文2篇，Nano Energy论文4篇，，Nature Communication论文 1篇和其他影响因子大于10的论文7篇。另指导团队发表影响因子大于10的文章4篇。1篇学术论文获“湖北省第十六届自然科学优秀学术论文”一等奖。已培养1名博士后，17名博士（团队内19名）和31名硕士（团队内49名），9名（团队内10名）学生获“国家奖学金”奖励，1篇博士论文获“湖北省优秀博士论文”荣誉，2名获“优秀研究生”称号，3名获“知行奖”。获得多项中国专利、2项美国专利和6项日本专利，正在申请5项中国专利。

2019年止，“纳米材料与器件物理”团队共申请到11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共800余万。团队下了很大的精力，建立并主管以下三大平台，总值3千余万：材料与器件工艺设备平台，结构表征和性能测试设备平台和大型电镜设备平台。团队其他可利用平台设备共计超过1亿元。长期从事清洁能源存储器件和能源转换器件（复合新型白光LED的研究；常温巨大负光电导效应研究），电子显微学原位微观机理和自驱动能源的信息传感器等研究。在纳米材料与器件的能量转换、存储与探测研究等领域取得一系列创新成果。

研究方向：

(1）清洁能源存储器件和能源转换器件电子显微学原位微观机理研究。

(2）能源转化与存储器件研究：复合新型白光LED的研究；常温巨大负光电导效应研究； 能源存储器件研究。

(3）自驱动能源的信息传感器研究。

代表性研究成果

  1. B.W. Gao#, L. Li#, Z.C. Lu, Y.H. Gao*. Subtle energy difference determining the delicately stable state of a solid object on a liquid medium with an arbitrary surface area. Nano Energy 60, 231-234 (2019).
  2. Yihua Gao (Y.H. Gao), Yoshio Bando (Y. Bando). Carbon nanothermometer containing gallium. Nature (London) 415, 599 (2002).
  3. Y.N. Ma#, N.S. Liu#, L.Y. Li#, X.K. Hu, Z.G. Zou, J.B. Wang, S.J. Luo & Y.H. Gao*. A highly flexible and sensitive piezoresistive sensor based on MXene with greatly changed interlayer distances. Nat. Commun. 8, 1207 (2017).
  4. F. Cheng, L.Y. Lian, L.Y. Li*, J.Y. Rao, C. Li, T.Y. Qi, Z. Zhang, J.B. Zhang*, Y.H. Gao. Hybrid Growth Modes of PbSe Nanocrystals with Oriented Attachment and Grain Boundary Migration. Adv. Sci.1802202 (2019). 指导课题组论文
  5. Zhi Zhang, Nishuang Liu, Luying Li, Jun Su, Yihua Gao*, Jin Zou*. In-Situ TEM Observation of Crystal Structure Transformation in InAs Nanowires at atomic scale. Nano Lett. 18, 6597−6603 (2018).
  6. Jiangyu Rao, Nishuang Liu, Zhi Zhang, Jun Su, Luying Li, Lun Xiong &Yihua Gao*. All-fiber-based quasi-solid-state lithium-ion battery towards wearable electronic devices with outstanding flexibility and self-healing ability. Nano Energy 51, 425-433 (2018).
  7. Yang Yue, Yanan Ma, Nishuang Liu, Siliang Wang, Weijie Liu, Cheng Luo, Hang Zhang, Feng Cheng, Jiangyu Rao, Xiaokang Hu, Jun Su, Yihua Gao*. Highly Self-healable 3D Microsupercapacitor with MXene-Graphene Composite Aerogel. ACS Nano 12, 4224−4232 (2018).
  8. Yang Yue, Nishuang Liu*, Weijie Liu, Mian Li, Yanan Ma, Cheng Luo, Siliang Wang, Jiangyu Rao, Xiaokang Hu, Jun Su, Zhi Zhang, Qing Huang, Yihua Gao. 3D hybrid porous Mxene-sponge network and its application in piezoresistive sensor, Nano Energy 50, 79-87 (2018). 指导课题组
  9. Yanan Ma#, Yang Yue#, Hang Zhang, Feng Cheng, Wanqiu Zhao, Jiangyu Rao, Shijun Luo, Jie Wang, Xueliang Jiang, Zhitian Liu, Nishuang Liu,Yihua Gao*, 3D Synergistical MXene/Reduced Graphene Oxide Aerogel for a Piezoresistive Sensor. ACS Nano 12, 3209-3216 (2018).
  10. C. Luo, N.S. Liu*, H. Zhang, W.J. Liu, Y. Yue, S.L. Wang, J.Y. Rao, C.X. Yang, J. Su, X.L. Jiang, Y.H. Gao*. A new approach for ultrahigh-performance piezoresistive sensor based on wrinkled PPy film with electrospun PVA nanowires as spacer. Nano Energy 41, 527-534 (2017).
  11. L.W. Ding#, N.S. Liu#, L.Y. Li#, X. Wei, X.H. Zhang, J. Su, J.Y. Rao, C.X. Yang, W.Z. Li, J.B. Wang, H.S. Gu & Y.H. Gao*. Graphene Skeleton Heat-Coordinated and Nano-Amorphous- Surface-State Controlled Pseudo-Negative-Photoconductivity of Tiny SnO2Nanoparticles. Adv. Mater. 27 (23), 3525-3532 (2015).
  12. Y. Yue#, Z.C. Yang#, N.S. Liu*, W.J. Liu, H. Zhang, Y.N. Ma, C.X. Yang, J. Su, L.Y. Li, F. Long, Z.G. Zou & Y.H. Gao*. A Flexible Integrated System Containing a Microsupercapacitor, a Photodetector, and a Wireless Charging Coil. ACS Nano 10, 11249-11257 (2016).
  13. S.L. Wang, Nishuang Liu*, J. Su, L.Y. Li, F. Long, Z.G. Zou, X.L. Jiang & Y.H. Gao*. Highly Stretchable and Self-Healable Supercapacitor with Reduced Graphene Oxide Based Fiber Springs. ACS Nano 11, 2066-2074 (2017).
  14. C.X. Yang, N.S. Liu*, W. Zeng, F. Long, Z.C. Song, J. Su, L.Y. Li, Z.G. Zou, G.J. Fang, L. Xiong & Y.H. Gao*. Superelastic and ultralight electron source from modifying 3D reduced graphene aerogel microstructure. Nano Energy 33, 280-287 (2017).
  15. H.X. Li, N.S. Liu*, X.H. Zhang, J. Su, L.Y. Li, Y.H. Gao*,Z.L. Wang. Piezotronic and piezo-phototronic logic computation using Au decorated ZnO microwires. Nano Energy 27, 587-594 (2016).
  16. X.L. Ren#, X.H. Zhang#, N.S. Liu, L. Wen, L.W. Ding, Z. W. Ma, J. Su, L. Y. Li, J. B. Han, Y. H. Gao*. White Light-Emitting Diode from Sb-Doped p-ZnO Nanowire Arrays/n-GaN Film. Adv. Funct. Mater. 25, 2182-2188 (2015).
  17. N.S. Liu#, W.Z. Ma#, J.Y. Tao, X.H. Zhang, J. Su, L.Y. Li, C.X. Yang, Y.H. Gao*, D. Golberg, Y. Bando.Cable-Type Supercapacitors of Three-Dimensional Cotton Thread Based Multi-Grade Nanostructures for Wearable Energy Storage. Adv. Mater. 25, 4925-4931 (2013).

本文由材料人华中科技大学物理学院和武汉光电国家研究中心的双聘教授高义华团队供稿，材料人编辑部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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